有得吃就不產糧、沒得吃只好獨自生糧

(修改後重發)鵺與獅02

雷上動x童子切不是CP!雷上動x童子切不是CP!雷上動x童子切不是CP!

因為很重要所以說三次!!但是想要安利我這對的非常歡迎!!

這段故事比較長所以分兩次發,反正此文會有幾個沒實裝的兵器,大家就當自創角看看就好了

正文

「近衛天皇將在明日於皇宮舉辦一場和歌會,此和歌會明裡是為慶賀成功地退治鵺,還平安京的人民安寧,實則是為天皇祈福延壽,所以意義不比以往……」

源賴政看著在他面前正襟危坐的獅子王,雖故作深沉,但他紅撲撲的小臉上還是有掩藏不住的興奮,於是乎,源賴政說話的聲調不由得帶上一絲無奈:

 

「你說,吾該拿你如何呢?」

 

「那個,爺爺。」獅子王舉起右手發問似的問道:「我不能跟您一起去嗎?」

「你自然是要跟吾一道前往,但此歌會有不少顯赫家族的達官公卿一同參與,且宮內也有高僧駐守,怕只怕……」

「如果爺爺覺得為難的話,那我就不去了。」獅子王低頭小聲道,他委屈似的朝盤膝坐在源賴政旁邊閉眼沉思的童子切看一眼。敏銳的感受到有一股視線,童子切睜開一隻眼睛挑眉的看著坐在源賴政對面的獅子王,他微不可察的輕歎一口氣,才這麼短的一會時間,對面那隻還沒長大的小孩就已經失落的自顧自對著手指玩不肯抬頭看他們了。

 

雖尚不了解獅子王的性格,但已子孫滿堂的源賴政看到對面不比他孫子大的小孩一臉無精打采的模樣,終歸還是不忍,不自覺的輕聲道:

「若是你答應吾不會搗亂滋事,或許在眾人察覺前吾還能瞞混過關。」

 

聞言,獅子王手指也不玩了,他驚訝的抬頭,隨後漸漸的轉驚為喜,他小雞啄米似的用力點頭,生怕源賴政下一秒就會反悔,他開心的不斷在源賴政與童子切之間來回觀看,源賴政看不到童子切,只當獅子王是難得出遊而興奮的控制不住,童子切則無奈的看著他,就他這副小模樣,給點好處就對人掏心掏肺,以後在戰場上止不住吃虧。但源賴政卻不以為意,或許在他心中至今還未當眼前的孩童就是那把太刀獅子王,更多的,是將他當做孫子一般看待。

 

 

於是到了夜晚,獅子王還沉浸在興奮中,反而換童子切不解了。

 

「明日的和歌會上,會有不少公卿貴族參與,你萬不可鬧出事端。一般人雖看不到付喪神,但皇宮內有陰陽師與高僧駐守,他們法力高強,通靈術亦不在話下,你行事上還需萬般小心。」

 

「那個,哥哥。」獅子王從被褥裡探出腦袋,雖已就寢,但他還是絲毫感受不到睡意,他看著穿著浴衣坐在榻榻米上的童子切,忍不住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問:「明天的歌會,會有打獵嗎?」

童子切皺眉道:「打獵?明日大半皆為文官,且不說打獵這事不合時宜,就是臨時起意,以天皇的身子及文官的體力,應是負荷不了此等激烈運動。」

「但是,爺爺不是武士嗎?」

童子切道:「看來你對其主還是不甚瞭解,源家世代雖為武士,但賴政在現今裡,不只是擅武使弓,在創作方面,他所吟唱的和歌往往能使在場掌聲如潮。」

「他所做之詩歌,可是連當今天皇都讚賞不已啊。」

 

聞言,獅子王把整個身子弓起來,被褥蓋在他身上就像變成了一座小拱橋,他跪伏在童子切身前,那興奮的勁頭都讓童子切有種錯覺:眼前的幼童不是付喪神,而是一隻狗才對。

 

「爺爺這麼厲害,那明天該是怎樣精彩啊!」

 

聽聞,童子切一直以來嚴肅的臉龐緩緩拉開一抹微笑,他輕輕摸著獅子王湊在他面前的小腦袋,輕聲的對他說:「明日會是如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是你明日不聽管束滋生鬧事,替源家招惹麻煩,我勸你還是不要回來的好。」

 

「因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童子切輕輕捏著獅子王石化的臉龐,難得溫柔的笑道:「所以乖,趕快睡。」

 

 

翌日,當獅子王精神奕奕的隨著下人奉刀的腳步從和室裡步出時,源賴政有些意外的挑眉看著他。

 

「你精神很好。」下人已退下,源賴政將獅子王的本體掛在腰間後,低下頭對著撒嬌般貼著他的獅子王笑道:

「吾孫在同你一般大的時候,只要隔日要出遊,前一夜必定是興奮的徹夜未眠。」

 

「我已經是大人了,爺爺。」獅子王奶聲的說,他的手緊緊抓著源賴政的衣服下擺,避口不提前一夜被童子切威脅的事,只是用帶著略微興奮的口氣對源賴政問:「我們何時可以出發?」

 

「門口的車夫備好馬車後就即刻前往。」源賴政似笑非笑的盯著獅子王緊抓他衣服下襬的小手,一個成熟的大人會如此患得患失?深怕別人會丟下他似的,亦步亦趨的緊貼身旁,都快變成一個人了。

 

不遠處的童子切在一旁靜靜的望著,與穿戴整齊莊重的兩人比起來,他顯得要隨意些,但雖是如此卻還是不失禮儀;雷上動靠在一邊的支柱上饒有興致的看著,盯了半晌他轉過頭對著面色平靜的童子切問:「那幼童,就是你所言太刀獅子王的付喪神?」

童子切不答,只是目不斜視的望著前方的兩人反問:「你待如何?」

「不如何,假以時日,他或許是一把能一展雄威的刀吧。」

「所屬廢言。」這次童子切連白眼都懶得給了,他直截了當的答:「源家可容不下軟弱的廢物。」

 

「那你直接這樣說不就得了。」雷上動盯著童子切嚴肅的面容忍不住笑出聲,他接著看了眼緊緊貼著源賴政的獅子王,然後又悠悠的開口:

「其實你叫我來,也不過是希望他能多個照應吧?我是弓不是刀,這可是你們太刀之間的事,要我當奶娘我可不幹。」

「但你也屬於源家的兵器,不是嗎?」

「可我是中原來的啊。」雷上動摸摸鼻子低聲道,而在童子切正眼瞧過來前他趕緊擺手補充:「應付幼童我真的不行!」

童子切輕歎一口氣,仍不死心,試圖打動他而循循善誘的說:「把他想成髭切膝切那兩人也不行?」

雷上動無奈了,「我到秋津島時那兩人可多大了?況且我也就賴光還在世時有接觸,他逝去後可輪得到我?不是所有兵器都跟兵破水破一樣無需讓人操心。」

 

「那好吧,你可以走了。」童子切冷著一張臉說,過了半响,語末後他在句尾後又補一句:

 

「今晚把兵器準備好,我要同你切磋。」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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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平安京,櫻花總是開得異常茂盛,原本在鵺的干擾下,平安京的人們無心於慶祝春天的到來,但在名弓手源賴政與其侍從勇猛的斬殺牠以後,平安京才得以又回到他繁榮昌盛的面貌,甚至在夜晚也有不少存有雅興的人會趁著櫻花的盛開而三五好友聚在一起小酌一杯、吟詩作對。

而平日大街裡,則隨處可見叫賣的小販,與馬車不斷來回的景象,兩者巧妙地交織成一副繁華的景象,而其中,由以櫻花做的菓子與賞櫻時品嘗的糕點茶品生意最佳,不到幾步路就能見到茶棚下有許多人品嘗著從店鋪買來的菓子,亦或是有人提著用油紙布包裹的甜品從鋪子裡走出來。

這一切的景象都讓獅子王感到驚奇,他趴在馬車的窗沿上,半個身子都裸露在外,他不住的用手虛空的抓著在馬車外經過的人們,就像是將人們掌握在手心裡,一縮一放的遊戲就算是只有他一人也能玩得樂此不疲,源賴政坐在他身旁閉目養神,馬車雖為一人坐但也虧得獅子王身材嬌小,就算是加他一人坐起來也還算得上綽綽有餘。

 

「到時見到各位大人,切記勿多言,他們雖看不到你,但皇宮中有不少的陰陽師與得道高僧,未免引起注意與求保險,你還是不要出言的好。」

源賴政閉言沉聲道,在環境不算好的馬車裡,他就像是感受不到顛簸,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安靜的獨坐在一旁,聽到源賴政開口,獅子王立馬從比他還高的窗沿上跳起來,付喪神的體態讓他沒有多少困難就輕易著地,馬車甚至連晃動都沒有依然穩固的向前行駛,獅子王親熱的依偎在源賴政身旁,他將頭靠在他懷裡,就像是要源賴政不要擔心,他鏗鏘有力的大聲答道:

 

「我知道了,爺爺!」

 

隨後學著源賴政,安靜的閉上雙眼,這一刻車內寧靜的仿佛這世界只剩他兩人,聽著源賴政平穩的心跳聲,獅子王平靜的想,要是全世界真的只剩他兩人,這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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