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吃就不產糧、沒得吃只好獨自生糧

純情學弟俏學長01

現代AU、OOC的是我不是荒!主雙荒,但未來可能會有岳川、路人視角,因為是路人所以沒名字(毆




正文


男人有著一頭摸起來"似乎"很柔軟的長髮,陽光照射在髮上感覺就像西方國家的畫師筆下的天使頭頂著暈黃的光環,有些過長的髮絲用一條廉價的橡皮圈繫在頭側,他總是看著那頭毛髮隨著主人的走動而不住的搖晃,想像著若是將其握住,一定就是溫暖沙灘的細白沙子從指間滑落的觸感,而之所以這麼想,不過就是他又看到那位男人再一次視若無睹的從他眼前走過去。


說是視若無睹一點也不為過——畢竟他們兩人可不是什麼眾所皆知的關係,沒有連絡方式、沒有交集、甚至連對方的姓名都沒有,脆弱的連繫如同一碰就破的泡泡,如果真要為兩人關係做下註記,那麼就是若有一台車當著眾人與男人的面朝他筆直撞上,男人既不會留下一滴淚,也只會如同圍觀的路人般不勝唏噓。



但他卻還是著了魔般在男人每日經過的路徑等著他,儘管已站立了長達半年之久,他卻還是沒有上前跟男人搭話的勇氣,更何況是讓男人瞧上他一眼。
啊,這就是世人所說的「看著他,卻無法上前擁抱他。」的酸澀感嗎?他有些悵然若失的想著。


「喂,前面那個帶鴨舌帽的男人。」


嗯?


「說的就是你,往後看。」


嗯??「不好意思,請問你是在叫我嗎…呃咳咳咳!」


突然之間他感到喉嚨一陣緊縮,因為失重力而禁不住往後仰,他這才發現在他準備轉過身的同時後頸的衣領就被人粗暴的扯住,他在一陣呼吸困難中試圖找準目標,而由下往上的視角觸目所及的就是一張帥氣到人神共憤的冰冷俊顏。


只是……這帥哥的周身卻散發著與他氣質完全不相符的憤怒。


「我觀察你很久了。」帥哥眯著眼睛道:「這半年來你一直在這路口盯著荒川學長是什麼意思?!」


嗯???


「你怎麼知道我盯了他半年了?」他不畏懼脆弱的脖頸還在帥哥的手上,大著膽子卻抖著聲音說:「如果你不是也在這看了半年,根本就不會知道這件事!」呃…原來那個男人是叫荒川嗎?


雖然實際上根本不知道男人的名字,但此時此刻氣勢上絕不能輸!否則輸了就真的要去警局報到了!


而帥哥聽了後狼狽的避開他的視線,比起剛才中氣十足的質問,現在的語氣明顯弱了許多:「……我沒有在這也盯了半年!會知道你在看他是路邊的小鳥告訴我的!」


????


敢情帥哥的智商跟顏值還是成反比的?「不是兄弟,你說這路邊的小鳥告訴你的這也太……」弱智了。


「說!」帥哥不僅弱智,會附加不好好聽人說話的屬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其實也沒什麼目的。」可能是帥哥的氣勢太逼人了,他在帥哥銳利的目光下,還是羞紅了一張臉,從隨身的包包裡掏出一方手帕,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


「之…之前騎著腳踏車路過這裡,因為輪胎被尖銳物刺中而不小心摔下車,手腳…手腳都被擦破皮的時候,那個男人路過,就遞給我一方手帕,說是讓我先止血……我…我已經洗乾淨!,但是一直都沒有機會還給他……」

「是之前我去海遊館送給學長的水獺愛心小手帕!」


這麼說著帥哥就伸手將手帕搶走,當場捧著繪有水獺環抱愛心的手帕大聲哀嚎。而他原本因為手帕被搶走而瞬間燃起憤怒,但在看到帥哥更為哀戚的面容下還是不忍心奪回,只是嘴上還是忍不住道出幾句:「你怎麼能夠證明這是你送給他的?不能因為你說這是你送他的就把我的手帕搶走啊……」


「我送給學長的東西都會做記號!」帥哥憤怒的翻過手帕的背面,指著角落有個微不可查的地方這麼說著:「這裡!我送給他的東西我都會親手繡上荒❤荒川,看到了沒有!就在這裡!」


「……誒仔細看還真的有啊…不過用愛心這個也太……」


「你懂什麼!」帥哥一邊說著一邊用與粗暴口氣不相符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將手帕收入懷中。「如果不這麼做,學長永遠不可能了解我的心意。」


「……我是覺得你親口跟他說比你用刺繡的方式來得更快啦。」


帥哥頹然的答道:「但是…已經有一個大嶽丸就夠讓學長感到煩惱了,我不想要再製造無謂的事端讓學長感到困擾。」


「其實也沒有這麼難啦。」天可憐見,雖然帥哥也算是他實質上的半個情敵,但是看到一個帥哥這麼垂頭喪氣的模樣還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從背後推他一把:「找個良辰吉時,燈光美氣氛佳的夜晚邀請對方共進晚餐,然後在彼此都酒酣耳熱、時機成熟的時候把自己所有名下的財產證明書以及存摺放在對方面前,告訴他:「擁有它,你同時也會擁有我。」之後就會水到渠成,然後你在……」




而在那之後帥哥帶著一副取完經、心滿意足的模樣離開,他吐出了長長的一口氣,擦拭起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忍不住感嘆真是愛神多作怪,到最後他怎麼會變成情敵的參謀長呢?



唔…不過是說,該不該告訴帥哥他取的經其實是來自*望論壇的「如何攻略肉食拜金女」的教戰帖子呢?


※佛系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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